大学校友美国群,大部分都是居住在美国的校友,换句话说“美国人“多。
从我被拉进去那一天开始,“脑残”派和“美狗”派就一直趴着,不过,还算是不温不火,火力也是平分秋色,实在忍无可忍的校友,愤而退群,是个别,却是有的。
按照我的浅薄理解,所谓“脑残”派,正确的叫法通常被称为“五毛”党,被恨铁不成钢因此送之外号“脑残”。所谓“美狗”派,指的是那些被称为“公知”的文化人以及赞同他们观点的人,因为被恨之咬牙切齿所以称之为“美狗”。中间派的人数属于多数,却通常自觉地禁言闭嘴,按照“同情”指数又分“左中右”,也不是什么好鸟,正义的“五毛”和“公知”们不屑的称这些人是“骑墙派”。就我的观察,还有一小撮人,要不属于闲云野鹤般的隐士,要不属于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傻人”。我觉得我属于“傻人”一族,不属于“派”。
我的记忆和教育中,对“派”有”天然的抵触或者抗拒,远的不说,“走资派”、“当权派”、“投降派”、“顽固派”和“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至今还朗朗上口,虽然知道后来都平了反,人都是好鸟,词却不是什么好词。
以前的时候,校友群一直是家长里短,含情脉脉,说的是老师同学情谊,你帮我助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话不投机半句多的语气开始多了起来。我想了想,好像是特朗普上台之后,或者说是从中美贸易开始龌龊之后开始的。耳闻着美国大人们的“不依不饶”,伴随着中国的耿大人、华大姐和赵大人的坚决反击,校友群里越来越变得不淡定了。冠状病毒的疫情蔓延,人的情绪似乎也病毒起来。
今天,因为一个《专访美国抗疫专家组成员黄海涛》的帖子,彼此观点不同,言辞越来越犀利,竟然闹到要分群的样子。终究一些校友包括沉默的校友说话了,“爱国之心,可敬可佩。有些用词太重了。爱中国,也爱美国的,可以留在本群。爱美国,也爱中国的,可以转到新群。不提倡退群,更反对骂大街,也不赞成指责和恶性争论。” 话说的委婉,也很公正,我读了,觉得美国的校友里真的还是懂事理的人多,钦佩!
我没有说话,因为道理摆在那里,我只是希望好好的校友们可以回到往日难忘的校园记忆中,脑海中回荡的是更多的“善意”和“包容”。如果一定要给个立场的话,中国历史上的“右派”和“左派”,如果一旦被官方扣了“帽子”,好像都没有好下场,咱们自己就不要给自己戴“帽子”了。“爱国”就好好的说爱国的话好了,批评如果是善意的,应该也是爱国。这个“国”包括中国和美国,还有那些个你此时此刻正在居住的国。
今天下午的TWG Tea 俱乐部云上读书会,我们分享了尤瓦尔.赫拉利《未来简史》的最后一部分“人类失去控制权”。我们读的很认真,讨论很热烈。我们说:“我们希望可以飞到天上去,不是为了升天,而是为了看清楚地面上小蚂蚁们在忙些什么?然后飞下来,做一个懂得一点“人”之道理的小蚂蚁。”
尤瓦尔.赫拉利通过对人的左右脑分析聊了聊“我是谁”?“人脑就是由两个脑半球组成,中间由一束神经纤维连接,每个脑半球控制着身体的另一侧。” 如果将“脑裂”(split-brain)患者连接两个半球的神经束切断,他们某个脑半球掀起的电子风暴不会影响到另一个脑半球,但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会变成了无脑患者?
其实,无论是“五毛”还是“公知”,如果他们并不是担负着某项“特殊的水军任务”,只要他们以为自己就是“真知灼见”,那就继续“真知灼见”好了。世界的真相已经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我们的“真知灼见”真的就是在盲人摸象。至于所谓的知识、视野、信息、智慧和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无数的先哲,无数的先烈,说的和做的太多了。中国近代史百年来的沧桑,《走向共和》这部片子推荐一看,如果还可以看到的话。
我是中国人,因此真挚的热爱着中国,也喜爱着我居住的加拿大。美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也是一个充满争议的霸权国家。但是无论你喜不喜欢它,称之为大厦将顷、日薄西山,不是一个理性的判断。
如果将“五毛”和“公知”比作人的左右脑,连接的神经纤维就是中国人的血脉,离开了这个,真的就会变成一个“无脑”的民族。“脑残”和“美狗”的称呼不要再叫了,咱们的祖宗可是上了5000年岁数的文明人啊。
希望我的大学校友美国群安好,也希望每一个中国人的群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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