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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先生在英国(一)2018.12.3

马克思先生对于中国人来说,远比英国人、德国人还要熟悉,原因大家都懂的。马克思先生是德国人,却无法在自己的祖国生存,跑去了英国以恩格斯先生的无私救济,得以完成伟大的著作,并成为共产主义理论学说的奠基人。



我对于马克思先生充满尊敬!英国是成就马克思先生伟大事业的地方。此次来英伦,是我的第一次,寻访马克思先生读书写作的大英图书馆便是此行一定要做的事情。


中国的百度百科上说:卡尔·马克思(1818年5月5日-1883年3月14日),享年65岁。他是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之一,第一国际的组织者和领导者,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缔造者,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革命导师,无产阶级的精神领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开创者。


马克思最主要的著作是《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马克思创立的最广为人知的哲学思想是历史唯物主义,其最大的愿望是对于个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 马克思认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不可避免的。他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马克思主义学说,被认为是指引全世界劳动人民为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伟大理想而进行斗争的理论武器和行动指南。


以上两段话是中国语境下以政治正确的方式表达的观点和定义,作为马克思先生的拥趸者,我至少认为马克思的哲学是世界哲学史上最重要的哲学门类之一。马克思主义理论学说可以成为世界上两种政治制度之一的“社会主义”理论基础,绝非凭空捏造,而是包括中国在内的历史选择。



今天一大早,便挤了地铁去了大英图书馆,国王十字地铁站出来不远便是。没有想象中的雄伟,位于一个繁华路口的街角,砖红色建筑,走入图书馆的庭院,倒是显得很宽大。再步入图书馆大楼,立即人流如织起来,无声无息,现代化的布局却给人肃穆的感觉。


西方国家走的多了,也司空见惯了他们的楼堂院所,与中国式的豪华真的不是一个风格。说句同胞们不愿意听或者要被骂的话,我们的豪华还停留在奢华而已,所谓的文化品位好像是贴在奢华上面的刻意装点,而西方国家的文化品位好像是骨子里带的,不觉得奢华却不自主的透着文物模样的包浆。



我也常常想,真的是我们中国人骨子里就没有文化吗?不是,仔细推演推演,正是“文革”将我们几代人的文化根子掘了,重塑重造还真不是再来一个“大跃进”能解决的事。改革开放的40年,中国是越来越好了,也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念叨“千万别再文革重演啊!”小平同志不是说“100年不动摇”不是!


排队去办了张大英图书馆的阅读卡,尽管不确定可以常来,却也是一个纪念。我兴奋的跑到图书馆的建筑积木模型旁边给这张卡拍了个照,自己晒了晒,自鸣得意了一会,一下子就开心起来。常常觉得人一辈子不要活的太矜持,长吁短叹的,每个年龄段有每个阶段的美好,但是中年以后始终可以保持5%的童真却是一辈子的事情。



大英图书馆是英国的国家图书馆,其藏书的浩瀚即使坐上一年估计也只能窥见冰山一角。我今天并不是来研究或者准备好了博览群书,我只想做三件事情,一个是弄清楚马克思先生确实是大英图书馆的铁杆阅读者;二个是尽管知道没有,但还是要问问馆员是不是真的有一把马克思先生曾经坐成屁股凹陷的椅子;三个是阅读一下藏书版的《共产党宣言》。除此之外,就是想在图书馆里安静的坐上一整天,直到图书馆关门,体会下马克思先生当年刻苦学习的情形。


楼上楼下折腾了三次,我才终于进到了三楼阅览室坐下。因为即使是电脑包都不可以带入阅览室的,而需要用图书馆提供的专门袋子放置好电脑、手机和充电器、纸笔等,再将一切被称之为“Coat”的可疑物品留在一楼存包处之后,才可以持阅读卡进入到你想去的阅览室。




事实上,图书馆的三层楼面非常宽敞,布满了公共阅读区,咖啡、餐馆等一应俱全,阅读的体验较之阅览室更加人性化。但一是座位紧张,二是寻找马克思先生的足迹必须要去封闭、充满书香的阅览室里才可以体会,因此我才不辞辛苦的三上三下。选择三楼阅览室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收藏了一些来自东亚包括中国的图书。



马克思先生是犹太德国裔,他卒于1883年。幸而没有生在希特勒(1889.4.20-1945.4.30)的恐怖时代(1934-1945担任纳粹德国元首),否则他极有可能成为“辛德勒名单上”的人。在希特勒和其种族主义政治形态领导之下,纳粹政权屠杀了至少550万包括犹太人和身心障碍者在内的被视为劣等或不受欢迎的少数族裔。马克思先生虽也曾遭当时的德国政府驱逐,却可以全身而退到欧洲其他国家,最后落户英国,站在后人的角度来说应该为他庆幸,至少他所在的时代还不是一个斩尽杀绝的时代。马克思先生一生有两个贵人和知己,一个是救济提供者兼事业合作伙伴的恩格斯先生,一个是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妻子燕妮。


后人给马克思先生一堆的头衔,不管是信仰他还是反对他的人,对这些个头衔似乎都并无异议。我罗列了一下有哲学家、经济学家、社会学家、政治学家、革命理论家、新闻从业员、历史学者、革命社会主义者等称谓,至于那些个恶毒骂人的头衔属于街头混混的逻辑,因此不在我统计之列。我自然没有去通读过马克思先生大量晦涩难懂的著作,我只知道中国主流的马克思先生著作版本来自于前苏联的翻译,而前苏联的版本则来自于俄语的翻译,中国的版本则是来源于前苏联的翻译。用我有限的对于翻译的理解,译作也是著作,因为对于原文的翻译不仅仅是一个艰巨的语言转换工作,而且因为难以准确理解原意或者出于特殊的原因,译者通常会加入自己的理解和逻辑,甚至经常避重就轻。

(全文共分为五部分,敬请期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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