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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张家卫

G20峰会外的红旗招展(第82天)

18-19日这两天,举世瞩目的G20峰会在巴西的里约召开。说我不是特意来的,也有点说不过去,反正就想着正好来感受下G20气氛也是不错的一个巴西之行的安排。

贡萨罗教授发信息问我“是不是去参加峰会?”我回答说“很想参加,可是没人邀请我啊!”


我从Booking.com上寻了间一层公寓,看照片,坐在屋子里可以看到救世基督—耶稣像,旁边就是游人们必须打卡的甜蜜面包山(Sugar loaf),出了门就是海,还有漂亮的船。

Julio跟我说,我选的这个地方是里约非常小众的一个美地,他们一家曾经来度假住过一次,不仅美,而且很安全。


从阿根廷到智利再到巴西,几乎所有人都会把“安全”二字放在所有选项中排名第一的要素,可见南美这地方要想彻底扯掉落后和旅行风险的帽子,还需要些时间。


了解一个城市,最好的方法就是与人在一起。

阿根廷百日,有大把的时间与人机缘,或无缘或有缘,可以有机会深聊,成为朋友,让自己也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通过他们感受这个国家,感受这个社会,感受当地人在这里过怎样的生活。


而过客般的短途旅行,就是要走进人群,看他们的脸,看他们的脚步,看他们与谁在一起,看他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会喜怒哀乐。

我选的一层公寓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典型的巴西老房子,白色的外墙,绿色的植物,装修过的房间,布置的很巴西,很有海的味道。

最让人兴奋的是矮矮的院墙外就是一条可以跑车的单向路,路边上就是海岸,海岸上会坐满了人。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像是排队观看演出一样,男女亲昵或者同性亲昵,也不避讳,别人也像没看见一样。

下午四点半了,他们是坐在这里等着六点半的太阳落山,等着看耶稣像披上霞衣,等着看耶稣像在夜幕降临时候会发出变幻莫测的光。


我出去走了走,从海岸上坐着的人群面前走过,从叫卖小贩的身边走过,忍不住会拍下瞬间。


耶稣像确实就在我的窗前,虽不近却可以远远地看见祂。

沙滩边上有一家评分很高的餐厅,名字叫Bar Pizzaria,餐厅特色就是江群特意给我推荐的皮坎尼亚(Picanha)烤肉,说是一种臀尖肉,外形呈三角形状,有一层较厚的脂肪,超级好吃,属于巴西烧烤中最美味的牛肉之一。

我去了,吃了,果然肉质酥嫩,带火的烤炉放在边上,边烤边吃,有点像日本人的牛肉料理。


好吃不贵,一份套餐58雷纳尔,相当于65元人民币。

因为牙齿出了点问题,这些天就一直与最喜爱的酒犹抱琵琶半遮面,不敢造次。


夜半的时候,一句“我偷时下一壶酒”让我破了防,稀里糊涂写了一文“我偷时下一壶酒”,提前放到了第77天,倒是把我眼睛里的所有的美景都放进去了。

G20峰会的地点在里约热内卢的现代艺术博物馆,距离我住的地方有十五分钟的距离。

我叫了Uber,司机开的风驰电掣。因为正开着G20峰会呢,所以沿海边的路上几乎没啥人也没啥车,估计是上面早有交代,没啥事不要乱跑,为了你的安全。

一路上看见最多的就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军警,看到警车、军车还有大块头的装甲车。

一路上再看见最多的就是我们的同胞还有五星红旗,沿途上至少看见了五六波,他们站在路边上,估计是等着领导过时好舞旗或者说“热烈欢迎”啥的。

车子到了会场外围,有警察拦下询问,司机倒也是坦然的很,警察指示不能再沿海边走了,要绕路,我说“ok”。


车子绕路开到会场前的天桥下,又有警察拦下,司机依然坦然的很,我说“不要为难,能走到哪儿就到哪儿好了,我就是逛逛而已。”

警察指示了另外一条道路,司机继续前行,最后拐上了桥。这次是一位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特警,他摆手拦下了车,似乎在说不能再靠近了。司机回头看看我,我说“ok”,那咱们找个合适位置,我下车好了。


自始自终,警察也好,军人也罢,没有人与我说话,好像司机自己开着车乱跑似的。


下了车,看见桥上有一名军人,还有一位清洁工人,我就寻思从桥上穿过马路是不是会允许呢?可刚走到桥的入口处,站在边上的一名持枪黑颜色军人向我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行,给我指了指走旁边路的方向。

好吧,那我就在外围溜达吧。


我就在想,这些警察和军人真的很亲民,或者是举重若轻,他们自始自终笑容可掬,没有任何凶神恶煞的感觉,这一点让我禁不住对巴西军警顿生不少好感。


走在空旷的街道上,除了很少的车辆会疾驶而过,走路的人凤毛麟角,只有流浪汉若无其事的晃着,我与他们打照面的时候,互相挥手致意,我看到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遗憾的是,我忘记了与他们合一张影。


不时的就会有军车驶过,车厢里坐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我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墙上的这位怀孕的妇女是不是代表着和平和希望。

流浪汉们可没有上班下班的说法,估计上面的令他们也不听,空旷的街道上和依然开业的酒店前依然可以见到他们潇洒的身影。

G20会场有一个工作人员进出的门,对面就是非常有名的友谊雕像,说的是美国与巴西的友谊。

1931年,当时的巴西总统杜蒙和当时的美国总统威尔逊参加了这座友谊雕像的落成仪式。

雕像就在圣露西亚教堂的前面,美国大使馆坐落在雕像的后面,美国国旗在那儿飘着。

我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为G20峰会摇旗呐喊的中资企业工作人员们的午餐就设在这里。


我没搭话,恐人家有纪律,再说,这些事儿的安排我懂。


G20会场外,五星红旗招展。

同胞工作人员的午餐地点就在这座漂亮的友谊雕像下,有穿制服的警察在周边巡视,便衣警察应该也有。我也在这里,还是第一次这么有心情地当一个旁观者,也是一个亲历者。

对于驻外中资企业来说,这是一次工作。对于华人华侨来说,这是一次情怀的表达。


对于中国来说,这是一次大国展示。对于其他国家来说,这是中国风格。对于我来说,我只想说,东方大国确实与世界上的其他大国不同,与其他的小国更不同。


除了看到好像有三五个黑人组成的小队伍在摇着什么旗,没有看到其他国家的旗帜或者人。


太阳已经午后好久了,领导人们估计还在忙活着,也没啥要出来的动静,工作人员们的劲头都有些蔫了。

我突然想起传说中的彩色阶梯就在附近,干脆去看看那边的彩色吧。


G20的事儿已经体验完了,平安无事!


看看老大们拍照,挺和谐的,地点距离我住的地方挺近。

张家卫阿根廷百日散记(2024.11.22,第82天)

【今天续《巴西行》(三),明天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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