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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的人物(一)(2020.1.10)

中央电视台有一档子节目叫做《人物》,说是要打造中国最高端人物视觉展现平台,核心定位是:人物——影响和改变时代进程。今天我试着去央视网站寻寻看,“栏目停播”四个白字在黑魆魆的小四方块背景下,显得意味深长。

也许,“人物”这俩字也成了忌讳,因为一般人是不敢或者不能称自己是人物的,如同皇帝的名讳。

我倒是没觉得“人物”这词有啥太了不起,但是我喜欢用“人物”二字却也是赋予了意义,我理解可以称之为“人物”的一定是某一个角度非常的可圈可点,不一定是“影响和改变时代进程”,却一定是会影响周边的人,比如影响了我。

跨年演讲中,我提到了22名令我印象深刻的2019年人物,他们或是我眼睛里面的行者,或是疑似外星人下凡的星际物种,或是我的伙伴,或是我中意的铺下身子干事创业的人,或是因为有缘而相识的人……


李晓波,他给自己的标签是“慈善公益人、环球马拉松跑者、自由的思想者、注重全球资产配置的投资人”。我说,他是将成功放到身后,以脚步丈量马拉松精神并将这种精神完美融入到未来生命中的行者。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十年十国”计划中第一位首席伙伴支持者,让我突然意识到“行者”的价值珍贵。



淼哥,是从温哥华回流中国上海和吉林长春的IT人。他从三年前开始,每天坚持写一段百字左右的互联网心语,从未间断,马上就是千篇的心语文集。我觉得,以“天”为单位的坚持是一种“行者”的坚持。


杨勇,是著名的北大一八九八咖啡馆创始人,是中国式众筹的开创者和布道者。从2013 年到2019年的6年时间里,他坚持每天发10条关于中国式众筹的朋友圈,写就了470篇关于中国式众筹生态的文章,开办了34期中国式众筹的培训班,走出了3500名架构师学员。作为他的人才IPO股东,最能或者说至今令我唯一信服的就是他至今依然顽强不懈的坚持——“行者之风”。



董小兵和董华夫妇,一对来自大连海事大学的教授夫妇,与其他队友一起,驾驶着仅仅11米长的中国制造、中国船籍的“TAYANA”五星红旗蓝水帆船,怀揣着三年时间绕地球一周的梦想,从2019年的6月份开始踏上了征程,9月份来到了温哥华。2019年的最后一天,他们在大西洋上连续奋战了三昼夜,从“大风暴帆坏、失去动力、失去舵效、船舱大量进水”的至暗时刻中刚刚挣扎出来,他们发出了一条报平安信息:“2020年元旦的日出特别绚丽!”让无数揪着心等待平安消息的我们,禁不住热泪盈眶。他们是真正的行者!



刘晓健,是加拿大伊利堡国际学校的校长。十六年前刚落地多伦多的时候,他一句利索的口语都说不出来,做过烘焙工、清洁工……二年后却被大多伦多地区密西沙加市政府采购部门聘用为工作人员,一干就是12年。再后来,他出来创业办教育。他认为加拿大的主流社会不存在华人歧视的问题,而是华人自我的一种不自信心理。谈及白人妇女“中国人滚回中国老家去”的粗口,他说:“如果是我,我就会这样回答‘You go back to where you from! Here is my home! Hold your jaw!’”(“你滚回去,这里是我的家!”)

杨志文,是中国奶粉生产第一品牌飞鹤乳业加拿大公司的总经理。飞鹤乳业2016年底与加拿大政府签约,2017年6月开工,落户安大略省金斯顿市。二年多时间,从零开始,硬是将一个北美最新、最现代化的奶粉生产工厂拔地而起。当被问及加拿大是不是存在华人企业歧视的问题,曾经是雀巢大中华区技术部VP的他说:“规矩是规矩,制度是制度,不含糊,简单明了,官员或者检查员们不会吃拿卡要,按部就班的去做就行了,他们要做的就是秉公执法。如果讲到速度和效率,又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儿,飞鹤乳业比较有发言权。”


埃隆.马斯克,是我非常钟爱的一个人。十四个真相的讨论,我将他单独列为一个,题目是“马斯克是外星人吗?”我从途经温尼伯城市的一个小餐馆墙上的一张手绘地图说起:

“小餐馆墙上的一幅手绘地图引起了我的好奇,湖的最深处竟然有3000米,再仔细端详和查阅之后,发现这里正是1967年加拿大第一次有目击者观察到UFO的地点。湖的名字叫做Falcon Lake,中文翻译过来是猎鹰湖。而埃隆 .  马斯克的火箭名字起得恰恰是 FalconRocket(猎鹰火箭)。或许是他因为这个故事而命名的火箭,也或许冥冥之中1967年的UFO之上乘坐的正是马斯克本人,回到他祖父曾经生活过的加拿大土地上空看看,1971年他以地球人的身份降生到了人类世界。”

我从2018年第一次跨年演讲的时候,就开始提示马斯克的星链计划(Starlink),或者说是6G的源头。我觉得埃隆 . 马斯克或许将比乔布斯还要伟大!因为,乔布斯属于地球,而马斯克属于火星。



James教授,众多头衔中的一个是马萨诸塞州MassRobotics未来工作委员会的联合主席,我去波士顿的时候,与他共进了一顿晚餐。他说正与《今日美国》高级编辑Greg Toppo先生合著一本书,今年初就将由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出版。他兴奋的描述了书中写到的一个AI场景:“如果人类老师将15名一年级的孩子放到了教室里,交给了一个AI机器人老师,然后人类老师消失了……二十年后遐想一下将会发生什么?”

柯嘉,是90后女孩,拿到哈佛大学硕士学位之后进入麻省理工学院的MIT Media Lab ,是Personal robots部门的研究员,主攻的方向是社交类的机器人研发。她认为让James教授兴奋的场景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按照MIT Media Lab的试验,即使是假定教室、教材、教师、作息等场景一定,以五年级的小学生教育为例,AI机器人根本无法达到人类五年级小学生的水平。非常简单的道理,老师与小学生之间的交流,不仅仅是语言,还包括丰富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等等,老师通过眼睛观察便可以给出最合适的批评或者鼓励,而AI机器人的交流便显得太机械甚至是根本没有办法寻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要领。


“贝索斯是耍流氓吗?”十四个真相讨论中,我将另外一位我钟爱的人——贝索斯放在了这里。我并非是讨论他与妻子离婚迎娶女主播劳伦.桑切斯的事儿,而是针对“不讲利润的企业就是耍流氓”这样的金句而展开的真相讨论。我认为,颠覆了书店、颠覆了超市、颠覆了计算能力市场的亚马逊,其成功恰恰是“不讲利润”,而这一看起来“流氓”的思维正是基于贝索斯的基本观点—非共识、长线思维和不变思维。

【未完待续,明天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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